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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小鹿】【16-20】【作者:默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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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2021-5-22 10:21
标题:
【小鹿】【16-20】【作者:默默里】
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1-5-22 17:2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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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尘埃
「小鹿,小鹿!又发呆呐?」
梁鹿回神,看见隔壁工位的同事李成楠探过来半个身子,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没有!」梁鹿急忙回答,却有些心虚,看起来很明显吗?
「真的?没有就好。不过你要是有麻烦需要帮忙的话,跟我别客气,尽管开口…」
梁鹿心里感动,她在这边基本没有什么朋友,有的话这李成楠算一个。他比她早两年进公司,是部门能力出色的销售组长,年轻精神,工作积极,也很得经理程丹赏识。因为两人工位相邻,年龄也相仿,便相处起来轻松些。梁鹿新进公司的时候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是请教他,也多亏他耐心慷慨,对梁鹿一直很关照,让她学习了很多也避免了走一些弯路。对此她也一直心存感激,便平时与他聊得多些,有时候也帮他带点咖啡小吃什么的。
「嗯,真没有。」梁鹿挠挠头,「就是最近没休息好,上班有些困,容易走神,没什么麻烦,好好的,你就放心吧。」知道他搞销售的能说,一牵起话头来就滔滔不绝,怕他刨根问底,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成楠哥,你叫我有事?」
李成楠顿一顿,想起来叫她的目的:「哦对,你看见部门群里的消息了吗?咱们和B市的时达通讯正式签约了,今晚公司内部庆祝,你来吗?」
梁鹿忙低头划开手机,果然看到程经理在群里发的消息蹦出来,通知庆功宴的时间和地点,末了,还附上一句希望大家尽量无故不要缺席,肖总也会参加。
「肖总也会参加?」梁鹿看着这几个字,觉得扎眼得紧,直扎到了心里,尖锐地发疼,不禁就说出了声。
「对,肖总也参加,毕竟这单子是他牵头搞定的。不过他们一般不会待太久,领导嘛,跟大家喝点酒讲几句话差不多就走了,留着我们自己玩。」
不会待太久就好,梁鹿心下微微放松。她也明白,他们毕竟在一家公司,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要碰上的,自己平常心就好,不要再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看梁鹿低头半天不语,李成楠以为她又在犹豫着准备推脱,连忙开口:「这次你总不能又不去了吧?平时大家私下的聚餐活动你不参加就算了,这次这笔单子你也是参与了的,如今也算是公司活动,再不去就不太好了吧!」
之前因为下班后总去健身房的缘故,再加上她性子静,所以不太参加同事们下班后私下的聚会,一般能推就推了。不过这次是公司活动,也算公事,她心里有数。
「不会,我去。」梁鹿微笑着看他,示意他安心。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李成楠斯文地扶一扶鼻梁上的眼睛欣慰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因为晚上庆功宴的原因,下午的工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大家心照不宣,陆陆续续地早退,回去准备,到点后直接去酒店,梁鹿也不再在办公室耗着,早早回去了。
她一边在镜子前精心挑着衣服,一边嫌弃自己:不是说好了不再妄想,平常心的吗?如今这样刻意打扮又是想给谁看呢?
她叹一口气,反问自己:如果肖钦不来,自己会这样费心思收拾吗?不用多考虑,梁鹿很清楚地知道答案:不会。她甚至不会早退回家一趟,而是下班后直接从公司过去酒店。
意识到这点,她烦躁地放下拿在身前比划的衣服,将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看着倒映着自己的镜子,想起B市酒店里那面倒映着两人赤身纠缠的镜子、那个迷乱的夜以及那个让她心碎的清晨。
那天她身体酸痛不适,早早地就醒了,看着眼前肖钦熟睡的俊颜,她满足又害羞,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还想趴着多静静看会,奈何感觉下身有昨晚残留的些许液体流出来,于是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清理,结果从被窝一出来,就看到满身欢爱的痕迹,红红紫紫的有些吓人,便取了床边的毯子将自己裹住,还没裹好就看见他正幽幽转醒。她害羞又不知所措,于是胡乱裹紧自己就慌忙坐在床边,看他醒来。
虽然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肖钦,但也知道自己不能仗着跟他睡了一晚就要求他怎么样,毕竟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他一定很反感这种倒贴上来还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吧。回想昨晚自己那么不要脸缠他求着他,行径放荡,她羞愧得要死,便不等他开口就急急表态,只想说明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去纠缠他要他负责,希望他不要烦恼。
谁知回应她的是他不屑的表情。
他眼神冰冷讥讽,让她如坠冰窟,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原本还怕他面对自己有负担,结果自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个放荡廉价的女人而已。
他起身走开,她的自尊哗啦碎了一地。她呆呆地低头坐着,看眼泪滴落进毯子里,自嘲:刚刚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居然还在想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可能…毕竟昨晚他那么热情又温柔,她都记得。
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狼狈又多余,只能带着碎成渣的心和求而不得的难堪,逃离了那间让她由地狱升到天堂又坠回地狱的房间。
那天,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梦里梦外都是他嘲讽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是低到泥里的一粒尘埃。可同时,她又控制不住地想到他的火热和温柔,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念念不忘。
她依旧迷恋他,这让她痛苦,不能自已。她不敢再面对他,怕自己的眼底泄露难掩的渴望,也怕从他的眼里看到让人心碎的眼神和尘埃一样的自己。
可这天晚上,梁鹿最终仍是认真地挑了衣服化好妆。
她告诉自己,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她不是尘埃,也不能是他眼里的尘埃。
第一十七章:庆功宴
庆功宴只请了相关销售部和技术研发部的同事,一共凑了4桌,场面不大,但也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7点整的时候,肖钦一行领导准时出现在包厢门口,喧闹的包厢瞬间就平静下来。
梁鹿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自带气场,一亮相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哪大家的眼光就跟到哪。
肖钦辅一站定,下面立马就有人迎上来引着他到上座,而梁鹿在他的眼光扫视全场经过自己这个方向的时候就早已转回身子收了眼,正襟危坐,认真的盯着眼前光可鉴人的红酒杯。可接下来她发现,余光中肖钦穿着灰蓝色西装的身影越来越近,竟是由那人引着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她立马就想到斜后方邻桌的上位空着,看来是给他留的,一想到两人的座位离这么近,她不禁坐如针毡,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正在心如打鼓、不知所措的时候,幸好隔壁挨着他坐的李成楠侧过身子来在她耳边悄悄私语,她便赶忙转移注意力,忽略背后的不适,认真地与他说起话来。
肖钦入座后,菜便很快上齐,果然过了没一会,就听有人提议大家举杯听肖总说两句,众人只得纷纷举杯向他看去。他一边嘴上不住地说着「大家随意。」一边执酒款款站起,几句话夸了销售部的前期努力,鼓励了研发部的后续开展,便与大伙举杯,请大家今晚尽情放松。
梁鹿随着众人将眼光投在他身上,看他举止自若地讲话,李成楠这时候也凑过来,眼神指着那肖钦,感叹:「哎,钻石王老五啊,才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真是人跟人不能比。」
「谁说不是呢…」梁鹿心有同感,便朝李成楠努嘴,赞同地笑,和他碰杯,然后回身随众人一起向肖钦的方向敬了敬,仰头喝酒,却在咬住杯沿抬头的间隙看到肖钦一边噬着酒一边正斜低着眼用眼尾看自己。
他的视线很快就转开,可梁鹿心里还是一紧,不能从他的眼神里分辨出什么。
落座后,饭局正式开始,大家执起筷子开始闲聊,气氛也很快轻松热烈起来。接着便是众人三三两两地轮番上前给肖钦敬酒,梁鹿也逃不过,被另一边临着坐的程经理带着也上前敬酒。她依旧没有直视肖钦,跟在程经理的身后,微微垂着眼,盯着他剪裁有致的灰蓝色西装领口,一言不发,听程经理与他寒暄。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将一件类似的质地考究的西服领口抓得乱七八糟,全是褶子,也不知道那件衣服后来怎么样了,还健在么,不用她赔吧…
不知什么时候,程经理将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梁鹿赶忙停止胡思乱想,回过神,挂上虚假讨好的笑容,与肖钦碰杯,快快地喝完,又退回到程经理身后,依旧不与他对视。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成想在准备转身撤退的时候居然听见他开口:「梁助性子倒是挺害羞。」
梁鹿不明所以,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呵呵干笑,倒是多亏程经理帮她搭话:「这姑娘是话少一些,但能力不错,工作上做得倒是不少。」
「是吗?这才来不到半年就被一向挑剔的程经理夸上了,看来确实不一般。」肖钦懒懒笑着,却话锋一转,又对上梁鹿:「说来梁助也是新入职,不知道在这里工作是否还适应?」他说着顿一顿,深深地瞅住她,接着道:「初入社会难免会碰到一些困难和麻烦,一次能度过是运气,能不能次次都安全度过就看够不够聪明了,眼光看远一些,手底下谨慎一些总归没错。还有,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得感恩,可别忘了那些帮过你的人…」他说到最后意味深长,若有所指。
梁鹿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般隐晦又放浪地地提起,不禁抬起头看他,自那天以后第一次与他对视,他目光如炬,没有冰冷和不屑。
梁鹿本已冷却的心思几乎瞬间就死灰复燃,她深深地看他一眼,顿了顿才道:「不会,不会忘。」
不知道是怎么跟程经理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的,梁鹿这会坐着只觉得心里狂跳,整个人激动到有些颤抖。她隐约感觉到他刚才说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可她又不很确定,因为有可能他也只是想说说让她别忘了程经理的提拔之情。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可那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过她的胸腔,直飘进心房里。梁鹿理一时理不清头绪,有些心烦意乱,连旁边的李成楠都察觉到了,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肖钦余光看到李成楠和梁鹿又低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心下不爽,觉得自己喝得有点多了,起身出了包厢。
梁鹿脑子里跟乱麻一样,这时候也顾不上和李成楠聊天,只摇摇头说很久没喝酒了还没适应,看见肖钦出了包厢,左思右想了一会,仍是心有不甘,也鬼使神差地起身,借口上厕所,出了包厢。
第一十八章:大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梁鹿远远就瞧见了肖钦修长的背影,她机械地迈着步子,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她不知道跟出来要做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心里的不甘越来越大声,她几乎已经肯定,他刚才话里有话。
四周的声音都好像散去,除了她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她不知道,她应该做些什么。
梁鹿心里装着事,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等她再回过神时却发现他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她往前走几步,扭头寻人。可这酒店包厢众多,门面几乎都一个样,走廊迂回曲折,她在附近绕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人影。
正茫然找不着北的时候,右手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走出来一个人。梁鹿本没有在意那人,却在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时愣住。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他!
梁鹿惊慌,赶忙转过身背对那人,四处打量找出路,在看见走廊尽头卫生间的标志后,便低头快步往过走。谁知还没走两步便听到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也跟来,下一秒便被人捉住了肩膀。
「哟!梁小姐,在这也能碰上,有缘啊,我看背影就像你,果不其然。」
梁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那人一身西装笔挺,端得是一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模样,却笑得轻浮放肆,不是小任总是谁?
衣冠禽兽,阴魂不散!梁鹿暗骂,想起上次春药那件事,心中恶寒,只恨不能撕了他这张道貌岸然的脸皮,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压下心头的厌恶和恐惧,抬头与他打招呼。
「啊!原来是小任总。」语气不咸不淡,脸上写着疏离。
「梁小姐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冒犯到你了?」小任总嘴上说着冒犯,手下捉着梁鹿的肩膀反倒是一点没松。
上次也不知怎么搞的,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居然飞了,没如愿尝到她的滋味,让他心里膈应了很久,却也苦于上次事迹败露,怕她防备不好接近,再加上她不在B市,不好动手。
这下好,这次飞过来这里谈生意,本来还没顾上打她主意,可她却直接撞到自己怀里了。上次算这她运气好,逃过一次,这次,哼,他可不会轻易放了她了。
心下打定主意,手上便使了力擒住她,他伸出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
「你?」
梁鹿白了脸,没想到这禽兽在这公共场所就举止如此放肆,不由慌神,挣扎着想脱开离他远点。
可她的那点子劲哪里比得过他的,轻轻松松就被他困在了怀里。
她只得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往后退,让两人之间拉开点距离,随后抬起脚,准备用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踩他的脚自救。
不过还没来得及出脚,便在慌乱偏头间瞥见她之前搜寻的身影从身侧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了出来。
心下念头流转,几乎是立时,她变了心思。不着痕迹地收回脚,挣扎着,在小任总怀里反抗,动作杂乱无章法,带着怒气低喊:「放开我,放开!」半真半假地挣扎,好不弱小无助。
没料到梁鹿突然反应如此激烈,开口喊叫,小任总心里本就有鬼,这下也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制止住她,便一边更圈紧了她,一边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眼角瞥见肖钦的身影越来越快地走近,梁鹿不禁低垂下眸子,掩盖住眼里的小得意。
果然,下一秒听肖钦的声音响起:「小任总,你这是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有力,尾音略扬,似乎是转眼间就看清楚了现下的状况,语气中夹杂了讥讽,如平地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
小任总没注意突然冒出来个人来,一下心虚,就松了力气。
挣红脸的梁鹿便借机挣脱他,自然地躲到肖钦身后,委屈地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肖钦看她一眼,确认她无碍,才抬眼定定看着小任总,似是在等他一个说法。
小任总在肖钦的气势压迫下早就怂了,跟遇见了老鹰的小鸡似的,没了捉住梁鹿那会的狠劲,搓着手讪讪开口:「哟,肖二少啊,真是巧了,您别误会。我这不是碰见梁助理崴了脚差点摔倒么,就顺手扶了一把。」他状似轻松地嘿嘿笑着,一边向梁鹿递话:「是吧?梁小姐?」
肖钦显然不信,垂眼看着手边抽红了鼻子的梁鹿,问:「是吗?」
梁鹿微愣了愣,终是忍住了没开口,只低低地「嗯」一声,低头不敢看肖钦。
似是料定了梁鹿会如此回答,小任总不免笑得得意,却也不敢再放肆,便指着包厢说还有生意,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肖钦没动,低头看梁鹿,半晌见她头也不抬,没有与自己说话的意思,心下微愠,也抬脚走开。本想帮她教训这人渣一把,可她这般不争气,连指控都不敢,叫他也扯不出对方由头。
梁鹿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见他要走,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见了他就变成了鸵鸟。一咬牙,便跟了上去,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急急扯住他的袖口,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证据,就算现在指出来,也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此刻终于抬起了脸看肖钦,眸子里泛着水渍,一脸真诚的样子,肖钦终于站定,声音也缓了下来:「嗯,看来你也不是很笨。」顿了顿,却最终没迈开步子,嘱咐道:「你玩不过他,离他远点。」
梁鹿心里微松,重重点头。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叮嘱这些,有些惊喜,发觉他似乎不像自己想象地那么冰冷,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带着关照,但又不像是领导对下属的那种,便又鼓起勇气,接着开口:「还有,谢谢你…」
「这倒不用,我也没做什么。」肖钦低声道,见她说完对不起又是谢谢,矛盾地不知所措。而自己也是奇怪,现下还耐心地站在这儿,等她下文。
男人眼神和气息打在梁鹿低垂的脖颈上,身边隐隐围绕着他身上清冽深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一如那一晚。梁鹿不禁整身子发热,有些发飘,直接就说出了口:「谢谢你那天晚上…」
她声音细若蚊蝇,可肖钦还是听清楚了,没想到害羞胆小的她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提起,他一面微讶,一面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心底松了松,就知道她这人虽看着木讷,但绝不笨,不枉自己费心思当着别人的面说那番话。
他默了一阵,气场缓和了下来,不禁逗她:「谢我什么?」
梁鹿羞得连耳垂和脖子都红了,头越发垂得低,呐呐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她跟熟透的虾子一样,肖钦好笑,低头更接近她:「再垂就要埋进土里了。你是鸵鸟吗?」
梁鹿果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直起腰背,抬头看他。
她眼神纯挚,虽然闪躲着自己,但散发着明亮的光彩,他不禁就问出了心里放了很久的问题:「原来还知道谢我?我看你第二天早上不是跟我生分得很么?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听着他状似淡然的语气,梁鹿心里狂喜。她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当时到底哪里不对,但是她确定他并不是对她无感,而是有误会,看来当时是会错意了。她激动,急忙开口辩解:「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嗯…我怕你觉得我会缠着你,惹你讨厌。」
既然已经说到这了,干脆就豁出去了。她又犹豫好一会,咬牙,下定了决心,最终在他深邃的眼神中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再缠住他的指尖,深深地看着他,红着脸:「我没有忘…我很喜欢…」意味明了。
肖钦看着眼前前一秒还楚楚可怜的女人瞬间变得千娇百媚、勾魂夺魄。他呼吸一滞,身上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不禁抬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直直地看着她,眼神灼热,语气危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到现在都没有拒绝她,梁鹿直觉有戏,知道自己这次没会错意,于是,她一言不发,直接踮起脚尖吻了他,大胆地出乎他意料。
第一十九章:小巷停车(01)
此刻,坐在副驾上的梁鹿看着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开进夜色里,心依旧砰砰地跳着,她不时偷偷瞄一瞄身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开车的肖钦,确定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自己居然成功了!她心下激动,天知道她刚才主动吻他的时候有多紧张!她在赌,赌他并不排斥自己,赌他对自己也有感觉,所以,迎着他诧异的眼神,她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从B市回来后的这几天,她心灰意冷,不断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放弃,他们之间不可能。
可是今天,在听到他说那样的话,看到他那样炙热的眼神后,那辛苦筑起来的心墙就轰然倒塌,她明明也感受到了他不一样的情绪,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于是,她告诉自己,就试这一次,既然已经挑开了,就向他明确地表露心意,这样自己也算尽力了,如果他推开她的话,她便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他,不再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如今…看来自己赌对了。
车子正飞快地行驶,窗外的街景不断倒退,梁鹿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可心里也大约明白一会要发生什么。害怕吗?不,她甚至有些…期待。得到这个认知,她心下羞赫,觉得自己没皮没脸,可不能否认,这是自己真是的感受,她骗不了自己。
再一次偷瞄驾驶座上的肖钦,他轻松地打着方向盘,手臂上质地考究的深色西装布料微微褶着,手腕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从雪白的衬衣袖口露出半截。他气质冷硬,却浑身散发着男人阳刚的热气,强烈地刺激着梁鹿的感官,让她着迷。
「你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地看我。」肖钦冷不丁地出声。
他明明在看着车前方,眼珠子都没转,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梁鹿心下一跳,老老实实坐正,不好意思再偷瞄,认真地看着窗外:「哦。」
梁鹿正襟危坐,跟正在上课的学生似的,肖钦不禁嘴角微扬。这女人明明害羞地要死,却敢主动吻自己,让他着实意外。他以前也见过孟浪的女人,但也没见过直接就敢吻他的,通常是被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吓退了,也不知道看起来蔫蔫的她哪来的勇气。
不过他承认自己并不排斥,甚至有些想念她的感觉。也不知这女人有什么毒,竟让自己上一次一再失控,欲罢不能,且一直惦记到了现在。甚至当下,她只是在身边坐着并没有做什么,可自己腿间的欲望却早已勃起,胀得发疼。
车子驶过一片荒芜破旧的烂尾楼区,他决定不再忍耐,转向开进一条没有灯光和人迹的小巷,一直开到底,停下来。
「过来。」肖钦解开安全带,一边将座位调后一边低声说。
看着他身前不断变宽的空隙,梁鹿满脸羞红。天哪,要在这里吗,而且还在车上…还有,这这这,怎么过去?难道要趴在座椅上爬过去吗?事到眼前她才觉得羞愤,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
看她坐着半天纠结不动,肖钦便直接伸手,松了她的安全带,掐住她腋下,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过来。
「哎?」梁鹿低呼,还没看清楚他动作,便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面前,小屁股坐在他结实的腿上。
「刚才不是胆子还挺大么,这么这么快就怂了?不敢了?」男人抬手捏住她小脸,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滑动摩挲,感受那细腻如凝脂的触感,一边淡淡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和危险的意味。
「谁,谁说我不敢了?」梁鹿经不住挑衅,硬着头皮开口。
他的动作暧昧又性感,微凉的手指擦得脸颊痒痒的,梁鹿的理智已经渐行渐远,垂眼看着他腿间高高支起、庞大到扎眼的小帐篷,最终着魔般地将手覆盖住,轻轻抚弄,感受它膨胀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
肖钦由着她不痛不痒地抚弄,却不着急更近一步,只将她的脸托到自己唇边:「你刚才的吻技还真是差,忘了上次我是怎么教你的了?」说罢也不等她反应,便张口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牙关,开始肆意品尝想念已久的,她绵软的唇舌。
「唔。」被熟悉心痒的触感和味道包围,她晕晕乎乎地,循着记忆里的感觉,努力张开嘴,让他的大舌在口内搅弄,一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弄他的。她着迷地深陷在他火热的湿吻中,动情地回应,直到觉得脑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被男人松开,听他在自己的唇边哑声道:「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梁鹿想起身上这件裙子是自己照了半天镜子精心选出来的,喜欢得紧,要他脱恐怕得扯坏了,忙开口:「我,我自己脱。」
肖钦乐得看她主动脱衣服,好整以暇,松开她坐正了等她动作。
梁鹿今天穿了件衬衣式的白色连衣裙,上身修身,下摆宽大,从领口到腰下一路是扣子,她咬着唇,手指细不可见地轻颤,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
肖钦由她慢慢来,看她细腻嫩白的肉在她的手指尖一丝丝地露出来,最后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衣襟和裙摆向两边撇开坠下,正面的整个身子都赤裸暴露在眼前。
她扯着领口,准备将衣服褪下肩头完全脱下时,却被肖钦抬手挡住:「这样就行。」
女人的肌肤在车顶的灯光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饱满被柔软的蕾丝罩杯拢着,挤出深深的沟壑,溢出的奶肉在她的身前拱起诱人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颤抖。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是被同款的蕾丝小内裤紧紧包裹住的三角地带,阴阜上卷曲的阴毛在薄薄的白色蕾丝下投出黑色的暗影,形成分明的对比。她白嫩的腿根正左右分开压坐在深色的西裤上,下面叠着她似藕断般的小腿。
她完美得如同精雕细琢的画卷里走出来的人物,而她却不自知,只怯怯地咬着手,闪着水雾晶亮的眸子紧张不自信地瞅着自己。
肖钦伸手覆上她高挺的胸部,压下心头翻滚的欲火,并不着急大力地握住揉捏,而是沿着轮廓轻轻滑动,不痛不痒地轻拢慢抚,不时擦过她被包裹住的最敏感的顶端。
每当他的大掌擦过蕾丝下的奶头时,梁鹿就微微地颤一下,这敏感地小模样,极度取悦了肖钦。他不客气地两手由下往上罩上乳房的下端,一松一紧的挤弄抖动,让她的乳房在蕾丝的束缚中弹跳,而后大力挤压,让她殷红的顶端成功从罩杯中露出头来,暴露在视线里。鲜艳的奶头如红宝石一般点缀在雪白的奶肉中央,被他用手指掐住,一边拔高一边旋转搓弄。
「嗯啊!」敏感的奶头被粗暴地玩弄着,发烫发痛,她不禁轻呼出声,挺起双乳往被提起的方向送着以减轻刺激。肖钦并不怜惜,直到将两颗红梅玩地高高翘起才放松了手,伸手穿进衣服里来到她的后背,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一手解开她的胸罩释放出两颗丰满的小白兔,看他们在自己的眼前跳动。
肖钦温柔地在梁鹿的光滑的后背划圈抚摸,让她不自觉地就挺起胸部,将胀地发沉的奶子递到他唇边。她这不自觉的动作正中肖钦下怀,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她挺翘的奶尖,大力吸吮。
「唔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梁鹿舒服地娇吟出声,她不禁揽住胸口前他黑色的头颅,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住地向前挺胸,任他垂下的发梢扎得奶肉发痒,将奶子使劲往他口里送。
肖钦吸着奶头发出「啧啧」的响动,将整个奶尖都吸得肿胀后便转动舌尖,抵着她发皱的乳晕划圈,然后甩着舌头上下拨弄她的奶尖,让它在嘴里上下弹动,一边伸出一只手罩住她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像揉面团一样握住大力挤压搓动,直到变形,在她胸前划出一道道乳浪。
梁鹿舒服地脚趾都蜷了起来,她轻眯着眼,难耐地轻扭腰身配合他的动作,口里吟哦不断,看着他吐出一只被舔得红肿湿亮的奶尖,换以指尖覆盖上擦拭揉搓,然后又埋进另一只奶里,伸出大舌反复快速地逗弄那发颤的奶头,让它沾上口水后再咬进嘴里,用牙齿轻嗑着搓弄。
两只奶子被玩弄地又疼又爽,刺激得小腹内涌起火团,直烧到腿间,她只觉得小穴内滑过一道道水流,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去,糊在穴口。
终于,肖钦放开两颗已经硬如石子儿、红如玫瑰花苞的奶头,满意地看着它们在灯光下沾着口水闪闪发亮。然后垂下大手抚过她的小肚皮,直直往下,来到她幽幽的花谷,隔着丝薄的底裤,罩住她的阴阜,挑着手指在她微热的花缝间轻轻滑动前后抚弄。
「这里好些了吗?记得上次把你这都干肿了,碰一下你都会喊疼…」
他表情不变,语气清淡,梁鹿却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这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这么污的字眼!
「好,好了,不痛了。」她赶忙回答,怕他再说起那晚的淫乱和放浪。
「不痛了吗?这样呢?」肖钦说着,并起两指,隔着她的底裤,精准地找到微微凹陷的穴口,狠狠上顶戳弄穴嘴,带动粗糙的蕾丝布料一起在穴道的入口处摩擦。
「呀…」敏感的穴口被冷不防地顶弄蹂躏,她长呼出声,声音娇媚又婉转。可粗鲁的刺激过后花穴蔓延的是麻麻的酸爽和想要被狠狠对待的渴望,她咬着唇,诚实回答:「不痛…」
他又拢过两指,拖着四根手指并拢着,将蕾丝底裤压的陷入她圆嘟嘟的肉内,曲着手紧紧贴住她的阴阜前后滑动,使劲搓弄她互相挤压着的外阴处的嫩肉,不断擦过花瓣和阴核,勾勒她轮廓似小山包一样的私密处,大肆动作:「这样呢?」
「唔…舒,舒服…」梁鹿已经已经微微迷乱,不自觉地压低下身,好让阴阜紧贴住他的手掌,带来更结实的摩擦戳弄。肖钦满意地轻笑:「呵,小浪货,还有更舒服的。」说罢,抽出手指,从女人的底裤前方探入,将整个手掌都伸进去。
第二十章:小巷停车(02)
粗粝的大掌覆上她早已充血肿胀的娇花,整个包覆住,感受她的柔软和湿滑,随后用曲起的中指指腹在黏腻的沟壑间轻轻搔动,刮弄她已经软倒揉成一团的花瓣。
没什么弹性的蕾丝布料紧紧勒着粗壮的手与整个花穴不留一丝空隙地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进行地艰难,也让手指的触碰被压得更加有力。粗粝的手指划开叠贴在一起的花唇,在阴核和微闭的穴口间前后滑动摩擦,动作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仿佛要擦出一条火花一样,将饱满的阴肉压得凹陷进去,然后用整根手指贴着阴阜拖动,在她娇软的腿心划出一道沟壑。
梁鹿无意识地低头,看他的大掌隐匿在小内裤里,只留大拇指和粗壮的手腕露在外面。她看不见手指如何摩擦自己的阴穴,却能看到他包着阴阜的手掌指将内裤撑得隆起,形成一个羞人的轮廓,滑动的手指关节高高顶起,擦着布料抖动。
她看得一阵眼热,花心不自觉地吐出一股淫水。可一根手指始终只能抵住花缝偶尔摩擦花核,渐渐地,花穴深处便生出酥痒敢取代先前的酸慰,想要更加持续激烈的刺激。
但她这次是清醒的,不像上次因为药性的原因不能控制自己,便说不出求他更用力的话来,只憋红了脸,小声哼唧着,难耐地挺动小臀儿配合他手指的挑逗增加快感。
肖钦早已看穿她的渴望,却手下依旧不紧不慢的动着,甚至坏心的腾出扶在她腰后的手,盖上她饱满发胀的奶儿挤压,然后掐住奶尖拔高揉搓。
「嗯额…」梁鹿压抑地轻呼,泛着水雾的眸子难受地盯着肖钦。
他却不为所动,一心要她放下矜持,在清醒地情况下也放荡主动。
「难受吗?是不是想要更激烈的?」他改用指关节抵住她脆弱的花核,上下顶弄,一边凑到梁鹿嘴边似吻非吻地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开口。
他柔软的薄唇,清香的味道,热热的呼气正不断击破她的矜持,她仰头追逐他的唇舌,触上他柔软的唇瓣,压抑道:「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肖钦诱惑道。
「唔…要,要…」梁鹿通红了脸说不出话。肖钦将隐匿在花唇里的阴核挑出,用两根手指抵住,轻拢慢捻。
最敏感的花核被拿捏住,渴望如岩浆般喷薄开来,梁鹿缩着身子往他怀里倒去,双手下意识地找着力点支撑住自己,却刚好覆在他勃起的裆部。火热的肿胀被冷不防地袭击,肖钦的手腕不自觉地就加重了力道,带给梁鹿更猛烈的刺激。
「啊…」梁鹿娇呼,花核轻抖,身子便更软了。手下的欲龙热烘烘地煨着掌心,仿佛在打招呼一般,隔着布料微微跳动。她不禁吃惊地睁大了眼,心热地隔着裤料握住巨龙摩挲,感受它慑人的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想象它填满自己用力抽插的样子。他似已知她心中所想,引着她的小手拉开裤链,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器,让青筋围绕的巨棒从裤档里弹跳出来,傲然地晃动。
「摸摸,瞧它都肿得多高了。」肖钦轻嘬她湿润的唇瓣,哑声道。
梁鹿早已心痒,双手握住巨棒,捏住棒身的青筋撸动,看着顶端的小孔随着手下向上捋动的动作溢出点点液体,心下感叹,上次情况紧急,没看清男人这物事,原来竟是这般粗黑雄壮,怪不得总能挠进花心里,将自己插得高潮迭起。她越发地感到私处的动作慢到近乎折磨,不得不挺起腰肢夹住腿,一边泄欲般捏着他的欲棒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忍耐不住地仰头:「想要…用力啊…」
肖钦胜利地更进一步,重重按住她充血的花核,直到让它凹陷进饱满的阴阜里,然后抵着旋转划圈,动作快速猛烈,让她的整个下身都随着抖动颠荡。
「啊啊…好棒…用力,别停…啊…」脆弱的娇核被使劲挤压揉搓,带来阵阵酥爽,她快乐地叫扭动腰臀,一边浪声低鸣想要得到更多,一边不自觉地双手捏住他档间高挺的性器用力搓动。肖钦被搓得舒服,不禁加入更多手指,按着梁鹿腿心娇嫩的花瓣一齐使力蹂躏。整个阴部被他宽厚的手掌拉扯,带来更全面的刺激和酸爽,她紧缩着穴啼叫着,让成倍的快感不断累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察觉到手下的阴穴用力缩住轻抖,她压抑的呻吟越发尖锐,肖钦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顶出食指,顺着她湿滑的阴沟来到穴口,刺开紧绷挤压的嫩肉,将结实修长关节粗大的手指又直又狠地顶入她高度紧张的甬道,将她送上高潮。
「呀啊…」甬道的异物挤压着颤抖的肉壁,带来重重一击,梁鹿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子,整个人都瘫坐在他大掌上靠它支撑,下身的穴嘴软软地含着他粗粝的手指,无力地颤抖翕动。
「啧,稍稍一碰就出水,随便揉一揉就高潮,你说你浪不浪?」肖钦抽出埋在她底裤内的手掌,在梁鹿的注视下,将指间湿滑黏腻的淫水悉数涂在嫩红挺翘的奶尖上,让它们在灯光下闪着晶亮淫糜的光彩。
梁鹿小脸涨红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低垂着眼看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作乱,小声反驳:「没有…」声音弱到仿若撒娇,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没有吗?」肖钦手上使了力,左右轮流狠狠碾过她已经变硬的两颗殷红,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随后用大掌在浑圆的奶肉上滑动,将两个奶子都糊得湿亮湿亮的。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都涂满了,还说没有。」
看着他的「杰作」,梁鹿说不出话来,干脆偏头将脸贴在他胸前,鸵鸟地埋进他怀里躲避他戏谑的眼神,双手环住他依旧直直挺着的粗黑发亮的性器轻轻抚弄,转移话题:「好硬呀…怎么还不射?」
「就你这力道,撸一晚上它也不会射。」看着怀里黝黑的小头颅,肖钦轻笑。想到刚刚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的软腻湿滑的穴肉和紧致的吸吮,身下矗立的欲棒便更加肿胀了,叫嚣着想要体验被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他不禁沉声道:「还要用你下面的小嘴才行。」
说罢便不等梁鹿反应,提起她的身子,扒了虚挂着的连衣裙,抱着她起身将两人换了位置。
一阵天旋地转,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靠坐在了椅子里,而肖钦跪坐在自己的身前,正提起自己的双腿,抬高了小屁股,褪着已经湿成了透明的蕾丝小内裤。
最后的一点布料被勾着脱离,松开了梁鹿的臀瓣和湿密的花心,慢慢滑过她骨肉均匀、纤长白嫩的大腿和小腿,最后褪到脚踝,勾着她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浅口高跟鞋一起落在地上,在寂静封闭的车内砸出「咣当」的响声。
这短短的动作让梁鹿觉得漫长又折磨,她急促地呼吸着,带动胸前高耸的乳房上下起伏,看肖钦握着自己的膝盖窝,坚定地分开,然后挺着档间烧红的大东西挤到自己腿心。
小腿被扛在了他肩上,而大腿则分开压在他跪坐的大腿上,呈V字形大开,将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眼前。
梁鹿心儿乱跳,看肖钦的眼光如利剑一般扫过自己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最后落在染着银丝,粉嫩娇软,大大打开的腿心。
腿心的花穴早已湿透,被他热烈的注视烘得发烫,更觉瘙痒难耐,便不自觉地在他眼前轻轻缩动,吐出一道清流。
「呵,真是饥渴的小嘴。」肖钦直勾勾地看着她淫荡的穴嘴开合引诱,不禁挺着铁杵般的肉棒靠近,在她湿滑腿心滑动。
「嗯…」圆润坚硬的大龟头触上了等候已久的穴嘴,梁鹿不禁舒服地轻吟出声,看着他硕大的顶端沾上自己穴口的淫水,擦过花瓣,碾过花核,从小山丘似的阴阜上探出张着小孔的圆滑的头来,将上面微卷的软毛都打湿,然后滑回穴口,如此上下反复。
泛滥空虚的花穴早想被狠狠插入捣弄,谁知肖钦却只是晃着肉棒在阴穴外摩擦,让透明的穴水涂满龟头和棒身后轻挺下身,让巨棒下鼓鼓囊囊的肉球也凑到她的阴阜,贴着花穴滑动摩擦,裹上女人湿滑的粘液。
体积庞大的肉囊将整个阴户都覆盖住,密密地堵住穴嘴,挤压拉扯着花瓣。而上方的肉棒则整个贴在梁鹿的小肚子上,将吐着粘液的龟头顶进她凹陷的肚脐眼里摩擦刮弄。
梁鹿不堪折磨挑逗,穴内瘙痒酥麻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她急切地挺着下腹,摩擦堵住穴口的大肉囊,徒劳地缩着穴嘴想将它吸入填充,难受地扭着身子哀求:「啊…好痒,快点进来啊,好想要…」
「想要什么?」
「嗯要…要,要…」梁鹿羞红了脸说不出口,却在下一秒又惊叫出声,肖钦居然握住他的大肉棒,甩着大龟头「啪啪」地拍打自己的阴户!细小的拍打声带着唧唧的淫糜水声在车厢内响开,梁鹿受不了地看着坚硬的顶端拍上穴嘴,又摇晃着离开,终于呜咽着开口:「要…要你的棍,棍…」
肖钦被这稚嫩的叫法逗得轻笑出声,他勾着唇角,邪邪地看着她:「叫肉棒,大肉棒…」
「呜嗯…要你的大肉棒…」梁鹿压着嗓子轻声乞求,微红着眼圈看他。
谁知肖钦还不放过她,握着硕大晶亮的巨头轻轻推进她淫荡的渴望着的穴口,在顶开入口处层层禁箍的嫩肉后,又向后退出离开,如此前后重复,不多进入一点:「要大肉棒进去哪呢?」
敏感的穴口被有力地顶开轻蹭,梁鹿被折磨得不行,扭着屁股想要在顶端探进来的时候大力吞入,却被他的大掌固定住不得动弹,只能崩溃地抓着他固定着自己的手臂摇头,小声啜泣:「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看着她可怜懵懂的小样子,肖钦引导她:「叫小骚穴,你忘了吗?你又水又紧的小骚穴…」
梁鹿的矜持和理智已经崩弦,只一心想要他赶快填满自己空虚酥麻地要命的穴道,便扭着身子,红着眼,带着哭声乞求:「呜…小骚穴…进来我的小骚穴,要你的大肉棒插我的骚穴…」
「这就对了…」肖钦满意地勾唇,低头轻嘬她已经汗湿的额头,扶正同样早已渴望不已的肉物戳开兴奋到颤抖的穴嘴,坚定地向里挤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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